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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王子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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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4 22:43: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部85经/菩提王子经



  被我这么听闻:
  有一次,世尊住在婆祇国苏苏马拉山之配沙卡拉林的鹿林。
  当时,菩提王子名叫红莲的高楼被建造不久,未被沙门或婆罗门或任何生为人的居住。那时,菩提王子召唤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
  「来!亲爱的散若葛之子!请你去见世尊,抵达后,请你以我的名义以头礼拜世尊的足,请你询问少病、少病苦、起居轻快、有力、安乐住:『大德!菩提王子以头礼拜世尊的足,他询问:少病、少病苦、起居轻快、有力、安乐住?』以及请你这么说:『大德!请世尊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菩提王子的明天的食事。』」
  「是的,先生!」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回答菩提王子后,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一起互相问候。交换应该被互相问候的友好交谈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对世尊说这个:
  「菩提王子以头礼拜乔达摩尊师的足,他询问:少病、少病苦、起居轻快、有力、安乐住?且这么说:『请乔达摩尊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菩提王子的明天的食事。』」
  世尊以沉默状态同意。
  那时,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知道世尊同意后,从座位起来后去见菩提王子。抵达后,对菩提王子说这个:
  「我以尊师的名义对那位乔达摩尊师说:『菩提王子以头礼拜乔达摩尊师的足,他询问:少病、少病苦、起居轻快、有力、安乐住?且这么说:『请乔达摩尊师与比丘僧团一起同意菩提王子的明天的食事。』而且也被乔达摩尊师同意。」
  那时,那夜过后,菩提王子在自己的住处准备胜妙的硬食、软食后,使[人]以白布铺红莲高楼直到楼梯最后一阶后,召唤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
  「来!亲爱的散若葛之子!请你去见世尊,抵达后,请你为世尊通知时间:『大德!是时间,食事已完成。』」
  「是的,先生!」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回答菩提王子后,去见世尊。抵达后,为世尊通知时间:「乔达摩尊师!是时间,食事已完成。」
  那时,世尊午前时穿衣、拿起衣钵后,去菩提王子的住处。
  当时,菩提王子站在门屋外站立,等候着世尊。菩提王子看见正从远处到来的世尊。看见后,去会见世尊、向世尊问讯、安排在前面后,去红莲高楼。
  那时,世尊在楼梯最后一阶旁边站立。
  那时,菩提王子对世尊说这个:
  「大德!请世尊登上布,请善逝登上布:凡对我会有长久的利益、安乐。」
  在这么说时,世尊保持沉默。
  第二次又……(中略)。
  第三次,菩提王子又对世尊说这个:
  「大德!请世尊登上布,请善逝登上布:凡对我会有长久的利益、安乐。」
  那时,世尊回视尊者阿难。那时,尊者阿难对菩提王子说这个:
  「王子!请收起布,世尊将不踩布毯,如来怜悯后面的人。」
  那时,菩提王子收起布后,在红莲高楼的上层设置座位。
  那时,世尊与比丘僧团一起登上红莲高楼后,在设置的座位坐下。
  那时,菩提王子以胜妙的硬食、软食亲手款待以佛陀为上首的比丘僧团,使满足。
  那时,对已食、手离钵的世尊,菩提王子取某个低的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菩提王子对世尊说这个:
  「大德!我这么想:『乐不能被乐到达,乐能被苦到达。』」
  「王子!当就在我正觉以前,还是未现正觉的菩萨时这么想:『乐不能被乐到达,乐能被苦到达。』王子!那个我过些时候当正值年轻,黑发的青年,具备青春的幸福,在人生初期时,即使父母是不愿意的、泪满面的、哭泣的,仍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成为这样出家者的他什么是善的寻求者,遍求无上殊胜寂静境界的我去见阿拉勒-葛拉么。抵达后,对阿拉勒-葛拉么说这个:『葛拉么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律中行梵行。』王子!在这么说时,阿拉勒-葛拉么对我说这个:『尊者请住,这个法是像这样有智的男子不久就以证智自作证自己老师的[教义]后,进入后住于之处。』王子!那个我仅不久就迅速地学得那个法,王子!那个我就只那些以唇诵(动嘴唇)程度、以复诵(一再说)程度说智语与上座语,且我连同其他人自称:『我知道,我看见。』王子!那个我这么想:『阿拉勒-葛拉么非只以信的程度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这个法。」阿拉勒-葛拉么确实住于知道着、看见着这个法。』
  王子!那时,我去见阿拉勒-葛拉么。抵达后,对阿拉勒-葛拉么说这个:『葛拉么道友!到什么程度你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这个法。」呢?』王子!在这么说时,阿拉勒-葛拉么告知无所有处。王子!那个我这么想:『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活力……(中略)念……定……慧,我也有慧,让我:凡法阿拉勒-葛拉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的,为了那个法的作证努力。』王子!那个我仅不久就迅速地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
  王子!那时,我去见阿拉勒-葛拉么。抵达后,对阿拉勒-葛拉么说这个:『葛拉么道友!这个情形,你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吗?』『道友!这个情形,我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道友!这个情形,我也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此法。』『道友!是我们的利得,道友!是我们的善得的:凡我们看见像这样同梵行的尊者。像这样,凡法我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的,那个法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法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的,那个法我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像这样,凡我知道法,那个法你知道;凡你知道法,那个法我知道。像这样,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你[就]是像那样的;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就]是就像那样的。道友!来!现在,正是两个的,令我们照顾这个群众。』王子!像这样,是我的老师的阿拉勒-葛拉么置是徒弟的我与自己平等的,且以伟大的供养尊敬我。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这个法不对厌、不对离贪、不对灭、不对寂静、不对证智、不对正觉、不对涅盘转起,最多只有无所有处的往生。』王子!那个我对那个法产生(作)不满足的后,从那个法厌后离开。
  王子!那个我是什么是善的寻求者,当遍求无上殊胜的寂静境界时,去见巫大葛-辣么之子。抵达后,对巫大葛-辣么之子说这个:『道友!我想要在这法、律中行梵行。』王子!在这么说时,巫大葛-辣么之子对我说这个:『尊者请住,这个法是像这样有智的男子不久就以证智自作证自己老师的后,进入后住于之处。』王子!那个我仅不久就迅速地学得那个法,王子!那个我就只那些以唇诵程度、以复诵程度说智语与上座语,且我连同其他人自称:『我知道,我看见。』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辣么非只以信的程度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这个法。」辣么确实住于知道着、看见着这个法。』
  王子!那时,我去见巫大葛-辣么之子。抵达后,对巫大葛-辣么之子说这个:『道友!到什么程度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这个法。」呢?』王子!在这么说时,巫大葛-辣么之子告知非想非非想处。王子!那个我这么想:『非只辣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么有活力……(中略)念……定……慧,我也有慧,让我:凡法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我进入后住于」的,为了那个法的作证努力。』王子!那个我仅不久就迅速地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
  王子!那时,我去见巫大葛-辣么之子。抵达后,对巫大葛-辣么之子说这个:『道友!这个情形,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吗?』『道友!这个情形,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那个法。』『道友!这个情形,我也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此法。』『道友!是我们的利得,道友!是我们的善得的:凡我们看见像这样同梵行的尊者。像这样,凡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的,那个法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法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的,那个法辣么告知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像这样,凡法辣么证知的,那个法你知道;凡法你知道的,那个法辣么证知。像这样,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你[就]是像那样的;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就]是就像那样的。道友!来!现在,请你照顾这个群众。』王子!像这样,是我的同梵行者的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在老师的位置,且以伟大的供养尊敬我。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这个法不对厌、不对离贪、不对灭、不对寂静、不对证智、不对正觉、不对涅盘转起,最多只有非想非非想处的往生。』王子!那个我对那个法产生不满足的后,从那个法厌后离开。
  王子!那个我是什么是善的寻求者,当遍求无上殊胜的寂静境界时,在摩揭陀国次第进行游行地抵达优楼频螺的谢那镇,在那里,看见能被喜乐的土地:清净的丛林,与透明流动的、能被喜乐的、美丽堤岸的河,以及附近有托钵的村落。王子!那个我这么想:『先生!确实是能被喜乐的土地:清净的丛林,与透明流动的、能被喜乐的、美丽堤岸的河,以及附近有托钵的村落,对欲求勤奋的善男子,这确实是对勤奋适合的。』王子!那个我就在那里坐下:『这对勤奋是适合的。』
  王子!然后,有三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王子!犹如有湿的、带汁的、放置在水中的柴,那时,男子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到来:『我将使火生起,我将显现火。』王子!你怎么想它:是否那位男子对那个湿的、带汁的、放置在水中的柴,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当钻磨时,使火生起,显现火呢?」
  「大德!这确实不是,那是什么原因?大德!因为那个是湿的、带汁的柴,而且它是放置在水中的。还有,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是疲劳的、苦恼的有分者。」
  「同样的,王子!凡任何沙门或婆罗门住于以身连同心未从诸欲远离,且凡他们的在诸欲上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热恼,而那个自身内的没被完全舍断、没被完全止息,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一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
   王子!其次,又第二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王子!犹如有湿的、带汁的、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柴,那时,男子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到来:『我将使火生起,我将显现火。』王子!你怎么想它:是否那位男子对那个湿的、带汁的、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柴,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当钻磨时,使火生起,显现火呢?」
  「大德!这确实不是,那是什么原因?大德!因为那是湿的、带汁的柴,即使是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还有,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是疲劳的、苦恼的有分者。」
  「同样的,王子!凡任何沙门或婆罗门住于以身连同心已从诸欲远离,但,凡他们的在诸欲上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热恼,而那个自身内的没被完全舍断、没被完全止息,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二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
   王子!其次,又第三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王子!犹如有干枯的、无生气的、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柴,那时,男子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到来:『我将使火生起,我将显现火。』王子!你怎么想它:是否那位男子对那个干枯的、无生气的、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柴,拿起取火的上钻木后,当钻磨时,使火生起,显现火呢?」
  「是的,大德!那是什么原因?大德!因为那是干枯的、无生气的柴,而且它是放置在远离水陆地处的。」
  「同样的,王子!凡任何沙门或婆罗门住于以身连同心已从诸欲远离,且凡他们的在诸欲上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热恼,而那个自身内的被完全舍断、被完全止息,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他们仍能够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三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王子!这是三个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譬喻在我心中出现。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以[上]牙齿放置在[下]牙齿后,以舌接触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王子!那个我以牙齿放置在牙齿后,以舌接触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王子!当那个我以牙齿放置在牙齿后,以舌接触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被从腋窝流出。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对较弱男子在头捉住后或在肩膀捉住后,抑止、压迫、破坏。同样的,王子!当我以牙齿放置在牙齿后,以舌接触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被从腋窝流出。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就修无呼吸禅。』王子!那个我从口与从鼻抑止呼吸。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与从鼻在已抑止呼吸时,从耳孔出去的风有激烈的声音。王子!犹如当铁匠嘎啦嘎啦吹火时有激烈的声音。同样的,王子!当我从口与从鼻在已抑止呼吸时,从耳孔出去的风有激烈的声音。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就修无呼吸禅。』王子!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抑止呼吸。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激烈的风在头上切割。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锐利的刀刃在头上切割。同样的,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激烈的风在头上切割。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就修无呼吸禅。』王子!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抑止呼吸。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在头上有激烈的头痛。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坚固的皮绳在头上给与缠头巾。同样的,王子!当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在头上有激烈的头痛。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就修无呼吸禅。』王子!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抑止呼吸。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激烈的风切开腹部。王子!犹如熟练的屠牛夫或屠牛夫的徒弟,以锐利的牛刀切开腹部。同样的,王子!当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激烈的风切开腹部。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就修无呼吸禅。』王子!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抑止呼吸。王子!当那个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王子!犹如两位有力气的男子对较弱男子在不同的手臂上捉住后,在炭火坑上烧、遍烧。同样的,王子!当我从口、从鼻、从耳在已抑止呼吸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又,我的活力已被发动将成为不退缩的,念已现起成为不忘失的,而且,当成为被勤奋征服者时,我的身体就以那个勤奋之苦成为暴躁的、不安息的。
  王子!甚至天神们看见我后这么说:『沙门乔达摩已命终。』一些天神这么说:『沙门乔达摩非已命终,但命终。』一些天神这么说:『沙门乔达摩非已命终,也非命终,沙门乔达摩是阿罗汉,像这样那个阿罗汉的住处正是这样。』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走向所有食物的断绝。』王子!那时,天神们来见我后,说这个:『亲爱的先生!你不要走向所有食物的断绝,亲爱的先生!如果你将走向所有食物的断绝,我们将从你的毛孔为你灌入天的营养素,你将以那个维生。』王子!那个我这么想:『如果我自称为全面断食者,同时这些天神又从我的毛孔灌入天的营养素,我以那个维生,那是我的虚妄。』王子!那个我拒绝那些天神,我说:『够了!』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让我每次一点点地、每次少量地吃食物,不论绿豆汁,或不论扁豆汁,或不论大豆汁,或不论碗豆汁。』王子!那个我每次一点点地、每次少量地吃食物,不论绿豆汁,或不论扁豆汁,或不论大豆汁,或不论碗豆汁。王子!当那个我每次一点点地、每次少量地吃食物,不论绿豆汁,或不论扁豆汁,或不论大豆汁,或不论碗豆汁时,身体到达极度消瘦。犹如阿溪底葛(哈密瓜?)的节或黑葛藤的节,同样的,我的肢节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是;犹如骆驼的脚,同样的,我的臀部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是;犹如纺锤的连锁,同样的,我的隆起凹下脊椎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是;犹如老会堂的椽成为腐坏的,同样的,我的肋骨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成为腐坏的;犹如来到深的、很深的水光在深井中被看见,同样的,我的瞳孔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来到深的、很深的在眼窝中被看见;犹如新鲜切下的苦瓜被风热收缩枯萎,同样的,我的头皮被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确实收缩枯萎。
  王子!那个我:『我将触摸腹部皮肤。』我就紧捉住脊椎骨;『我将触摸脊椎骨。』我就紧捉住腹部皮肤,王子!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我的腹部皮肤被黏到脊椎骨;王子!那个我:『我要大便或小便。』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就在那里脸向下倒下;王子!那个我就为了那个身体的苏息以手顺序摩擦肢体,王子!当那个我以手顺序摩擦肢体时,以仅那样少的食物状态根腐烂的毛从身体落下。王子!以至于人们看见我后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是黑的。』一些人这么说:『沙门乔达摩不是黑的,沙门乔达摩是黑褐色的。』一些人这么说:『沙门乔达摩不是黑的,也不是黑褐色的,沙门乔达摩有金色的皮肤。』王子!确实到那样程度,以那样少的食物状态,我遍纯净的、皎洁的肤色已被破坏。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凡任何过去世的沙门或婆罗门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没有比这个更高的;凡任何未来世的沙门或婆罗门将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没有比这个更高的,凡任何现在的沙门或婆罗门感受剧烈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但,以这辛辣的难行我没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会有其它觉的道路吗?』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然而,我记得(证知)坐在父亲释迦族的工作田埂处阎浮树荫下,就从离诸欲后,从离诸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这会是觉的道路吗?』王子!那个我有念随行识:『这就是觉的道路。』王子!那个我这么想:『我为何害怕那个乐:凡从诸欲之外、从诸不善法之外的乐呢?』王子!那个我这么想:『我不害怕那个乐:凡从诸欲之外、从诸不善法之外的乐。』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以这样到达极度消瘦的身体不容易到达那个乐,让我吃饭粥固体的食物。』王子!那个我吃饭粥固体的食物。王子!当时,有侍奉我的五比丘:『凡沙门乔达摩将证得(到达)法者,那个,他将告知我们。』王子!当我吃饭粥固体的食物,那时,那些五比丘嫌厌后,离开我:『沙门乔达摩成为奢侈的、迷失勤奋的、来到奢侈的。』
  王子!那个我吃饭粥固体的食物后,取力气后,就从离诸欲后,从离诸不善法后,我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从寻与伺的平息,自身内的明净,心的专一性,我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从喜的褪去、住于平静、有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我进入后住于圣者们告知凡那个『平静的、具念的、安乐住的』第三禅;从乐的舍断与从苦的舍断,就在之前诸喜悦、忧的灭没,我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平静、念遍纯净的第四禅。
  那个我在心是这样入定的、遍纯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随杂染的、柔软的、适合作业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使心转向前世住处回忆智。我回忆(随念)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中略)像这样,我回忆许多有行相的、有境遇的前世住处,王子!这是在初夜时被我到达的第一明:无明已破坏,明已生起;黑闇已破坏,光明已生起,如那位住于不放逸者的、热心者的、自我努力者的。
  那个我在心是这样入定的、遍纯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随杂染的、柔软的、适合作业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使心转向众生死亡往生智,我以清净、超越常人的天眼看见死没往生的众生:下劣的、胜妙的,美的、丑的,善去的、恶去的,知道依业到达的众生:……(中略)王子!这是在中夜时被我到达的第二明,无明已破坏,明已生起;黑闇已破坏,光明已生起,如那位住于不放逸者的、热心者的、自我努力者的。
  那个我在心是这样入定的、遍纯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随杂染的、柔软的、适合作业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使心转向诸漏的灭尽智。那个我如实证知:『这是苦。』如实证知:『这是苦集。』如实证知:『这是苦灭。』如实证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证知:『这些是漏。』如实证知:『这是漏集。』如实证知:『这是漏灭。』如实证知:『这是导向漏灭道迹。』当那个我这样知、这样见时,心从欲漏被解脱,心也从有漏被解脱,心也从无明漏被解脱。在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我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被作的已作,不再有此处[轮回]的状态。』王子!这是在后夜时被我到达的第三明,无明已破坏,明已生起;黑闇已破坏,光明已生起,如那位住于不放逸者的、热心者的、自我努力者的。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被我到达(证得)的这个法是甚深的、难见的、难觉的、寂静的、胜妙的、超越推论的、微妙的、被贤智者体验的。然而,这世代是乐于阿赖耶的、好于阿赖耶的、喜于阿赖耶的。又,对乐于阿赖耶的、好于阿赖耶的、喜于阿赖耶的世代,此处是难见的,即:特定条件性、缘起;此处也是难见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着的断念、渴爱的灭尽、离贪、灭、涅盘。那样的话,如果我教导法,对方不能了解我,那对我是疲劳,那对我是伤害。』王子!于是,这在以前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偈颂在我心中出现:
  『被我困难到达,现在没必要说明,
  以被贪瞋征服者们,这个法是不容易正觉的。
  对逆流行走的、微妙的,对甚深的、难见的、精细的,
  被贪染著者们没看见:被大黑暗覆盖者们。』
  王子!在这里,当我像这样深虑时,心倾向不活动、无法的教导。
  王子!那时,梵王娑婆主以心了知我心中的深思后,这么想:『唉!先生!世界灭亡,唉!先生!世界消失,确实是因为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的心倾向不活动,无法的教导。』王子!那时,梵王娑婆主就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伸直弯曲的手臂,或弯曲伸直的手臂,就像这样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现在世尊的面前。王子!那时,梵王娑婆主置(作)上衣到一边肩膀、向我合掌鞠躬后,对我说这个:『大德!请世尊教导法!请善逝教导法!有少尘垢之类的众生以法的未听闻情况而退失,他们将会是法的了知者。』王子!这就是梵王娑婆主所说。说这个后,他又更进一步说这个:
  「从前在摩揭陀出现,被诸有垢者构思的不纯净法,
  请你打开这不死之门,令他们听闻被离垢者随觉之法。
  如在山顶岩石上站立者,如是都会看见各处的人群,
  极聪明者!像这样的譬喻,一切眼者!登上法所成的高楼后,
  离忧愁者对陷入忧愁的人们,请你向下注视被生老征服者。
  英雄!战场胜利者!请你起来,商队领袖!无负债者!请你在世间走动,
  世尊!请你教导法,将会有了知者们。』
  王子!那时,我知道梵天劝请后,缘于对众生的悲愍,以佛眼检视世间。当我以佛眼检视世间时,看见少尘垢的、多尘垢的;利根的、钝根的;善行相的、恶行相的;易受教的、难受教的;一些住于看见在其他世界的罪过与恐怖的、另一些不住于看见在其他世界的罪过与恐怖的众生,就犹如在青莲池、红莲池、白莲池中,一些青莲、红莲、白莲被生于水中,被长于水中,不被上升水中,被沈在内部养育的;一些青莲、红莲、白莲被生于水中,被长于水中,与水面同高而住立;一些青莲、红莲、白莲被生于水中,被长于水中,从水中上升后住立,不被水污染。同样的,当我以佛眼检视世间时,看见少尘垢的、多尘垢的;利根的、钝根的;善行相的、恶行相的;易受教的、难受教的;一些住于看见在其他世界的罪过与恐怖的、另一些不住于看见在其他世界的罪过与恐怖的众生。王子!那时,我以偈颂回答梵王娑婆主:
  『不死之门已为他们打开:让凡有耳者们脱离[邪]信,
  对诸恼害想的熟知者,梵天!我不在人间说胜妙法。』
  王子!那时,梵王娑婆主[心想]:『对教导法,我已被世尊允许。』向我问讯后,作右绕,接着就在那里消失。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我应该对谁第一个教导法呢?谁将迅速地了知这个法呢?』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这位阿拉勒-葛拉么是贤智者、聪明者、有智慧者、长时间少尘垢之类者,让我对阿拉勒-葛拉么第一个教导法,他将迅速地了知这个法。』王子!那时,天神来见我后,说这个:『大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而且,我的智与见生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王子!那个我这么想:『阿拉勒-葛拉么有大损失,因为,如果他听闻这个法,能迅速地了知。』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我应该对谁第一个教导法呢?谁将迅速地了知这个法呢?』王子!那个我这么想:『这位巫大葛-辣么之子是贤智者、聪明者、有智慧者、长时间少尘垢之类者,让我对巫大葛-辣么之子第一个教导法,他将迅速地了知这个法。』王子!那时,天神来见我后,说这个:『大德!巫大者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而且,我的智与见生起:『巫大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王子!那个我这么想:『巫大葛-辣么之子有大损失,因为,如果他听闻这个法,能迅速地了知。』
  王子!那个我这么想:『我应该对谁第一个教导法呢?谁将迅速地了知这个法呢?』王子!我这么想:『五位一群的比丘们对我是多帮助的:凡侍奉勤奋、自我努力的我,让我对五位一群的比丘们第一个教导法。』王子!那个我这么想:『现在,五位一群的比丘们住在哪里?』王子!我以清净、超越常人的天眼看见五位一群的比丘们正住在波罗奈仙人落下处的鹿林。王子!那时,我如我意地住在优楼频螺后,向波罗奈出发游行。
  王子!邪命派外道巫玻葛在伽耶与菩提树中间看见旅途中行走的我。看见后,对我说这个:『道友!你的诸根是明净的,肤色是遍纯净的、遍清洁的,道友!你指定谁出家呢?或谁是你的大师呢?或你选择谁的法呢?』王子!在这么说时,我以偈颂对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说:
  『我是征服一切者、知一切者,在一切法上无染著者,
  舍断一切者、渴爱灭尽的解脱者,以自己的证智我能指定谁呢?
  我没有老师,与我等同者未被发现,
  在包括天的世间中,没有与我对等者。
  因为我是世间中的阿罗汉,我是无上大师,
  我是单独的遍正觉者,我是平静(清凉)者、涅盘者。
  我去迦尸城,使法轮转动,
  在变成盲目的世界中,我将击不死的大鼓。』
  『道友!如你自称,你值得无边的胜利者。』
  『胜利者们确实是就像我这样的:凡漏的灭尽之到达者,
  诸恶不善法被我征服,巫玻葛!因此我是胜利者。』
  王子!在这么说时,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说『道友!也会是吧。』后,摇头后,取旁道离开。
  王子!那时,我次第进行游行地前往波罗奈仙人落下处的鹿林,去见五位一群的比丘们。王子!五位一群的比丘们看见从远处到来的我。看见后,互相决定:『道友们!这位奢侈的、迷失勤奋的、来到奢侈的沙门乔达摩到来,他既不应该被问讯,也不应该被起立迎接,他的衣钵也不应该被接受,但座位应该被设置,如果他希望,他坐。』王子!如我抵达,如是五位一群的比丘们不能够以自己商议决定,去会见我后,一部分人领受衣钵,一部分人设置座位,一部分人准备洗脚水,但他们以名字与以道友之语称呼我。
  王子!在这么说时,我对五位一群的比丘们说这个:『比丘们!你们不要以名字与以道友之语称呼如来,比丘们!如来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比丘们!你们要倾耳,已到达不死,我教诫,我教导法,当依所教诫的那样实行时,就不久,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你们将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王子!在这么说时,五位一群的比丘们对我说这个:『乔达摩道友!即使以那种行动、以那种行道、以那种难行,你都未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更何况现在奢侈的、迷失勤奋的、来到奢侈的你将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王子!在这么说时,我对五位一群的比丘们说这个:『比丘们!如来不是奢侈的,不是迷失勤奋的,不是来到奢侈的,比丘们!如来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比丘们!你们要倾耳,已到达不死,我教诫,我教导法,当依所教诫的那样实行时,就不久,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你们将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
  王子!第二次,五位一群的比丘们又对我说这个:『乔达摩道友!即使以那种行动、以那种行道、以那种难行,你都未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更何况现在奢侈的、迷失勤奋的、来到奢侈的你将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王子!第二次,我又对五位一群的比丘们说这个:『比丘们!如来不是奢侈的……(中略)你们将进入后住于……。』
  王子!第三次,五位一群的比丘们又对我说这个:『乔达摩道友!即使以那种行动、以那种行道、以那种难行,你都未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更何况现在奢侈的、迷失勤奋的、来到奢侈的你将到达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王子!在这么说时,我对五位一群的比丘们说这个:『比丘们!你们记得在这之前这个像这样被我说吗?』『大德!这确实不是。』『比丘们!如来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比丘们!你们要倾耳,已到达不死,我教诫,我教导法,当依所教诫的那样实行时,就不久,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你们将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
  王子!我能够说服五位一群的比丘们。王子!我或教诫两位比丘,三位比丘为了托钵行走。凡三位比丘为了托钵行走后带来者,以那个,我们六位一群维持生活。王子!我或教诫三位比丘,二位比丘为了托钵行走。凡二位比丘为了托钵行走后带来者,以那个,我们六位一群维持生活。
  王子!那时,当五位一群的比丘们被我这样训诫、这样教诫时,不久,就在当生他们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
  在这么说时,菩提王子对世尊说这个:
  「大德!当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多久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呢?」
  「王子!那样的话,就在这件事上我将反问你,你就如对你能接受的那样回答它。王子!你怎么想它:你是在骑象使用钩子技术上熟练者?」
  「是的,大德!我是在骑象使用钩子技术上熟练者。」
  「王子!你怎么想它:这里,如果男子到来:『菩提王子知道骑象使用钩子技术,我将在他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他是无信者,应该被有信者到达之所及,他不得到,且他是多病者,应该被少病者到达之所及,他不得到,且他是狡猾者、伪诈者,应该被不狡猾者、不伪诈者到达之所及,他不得到,且他是懈怠者,应该被活力已发动者到达之所及,他不得到,且他是劣慧者,应该被有慧者到达之所及,他不得到,王子!你怎么想它:是否那位男子可能在你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呢?」
  「大德!即使具备各别一项(部分),那位男子不可能在我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更不用说五项。」
  「王子!你怎么想它:如果男子到来:『菩提王子知道骑象使用钩子技术,我将在他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他是有信者,应该被有信者到达之所及,他得到,且他是少病者,应该被少病者到达之所及,他得到,且他是不狡猾者、不伪诈者,应该被不狡猾者、不伪诈者到达之所及,他得到,且他是活力已发动者,应该被活力已发动者到达之所及,他得到,且他是有慧者,应该被有慧者到达之所及,他得到,王子!你怎么想它:是否那位男子可能在你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呢?」
  「大德!即使具备各别一项,那位男子可能在我的面前学习骑象使用钩子技术,更不用说五项。」
  「同样的,王子!有这五勤奋支,哪五个?王子!这里,比丘是有信者,相信如来的觉:『像这样,那位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应该被调御人的无上调御者、天-人们的大师、佛陀、世尊。』是少病者、少病苦者,具备等熟力的消化力:不过寒的、不过热的、中间的、承受勤奋的。是不狡猾者、不伪诈者,在大师或有智的同梵行者们中如实不夸大自己。为了不善法的舍断、为了善法的具足,住于活力已被发动的、强力的、坚固努力的、在诸善法上不放下负担的。是有慧者,具备导向生起与灭没、圣、洞察、导向苦的完全灭尽之慧。王子!这是五勤奋支。
  王子!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七年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王子!别理会七年,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六年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五年……四年……三年……二年……一年,王子!别理会一年,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七个月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王子!别理会七个月,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六个月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五个月……四个月……三个月……二个月……一个月……半个月,王子!别理会半个月,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七日夜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王子!别理会七日夜,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六日夜会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凡善男子们为了利益正确地从在家出家成为无家者的那个无上梵行结尾……五日夜……四日夜……三日夜……二日夜……一日夜,王子!别理会一日夜,当具备这五勤奋支的比丘得到如来为教导者时,傍晚被教诫,早上将到达差别;早上被教诫,傍晚将到达差别。」
  在这么说时,菩提王子对世尊说这个:
  「啊!佛陀,啊!法,啊!法的善说情况,确实是因为傍晚被教诫,早上将到达差别;早上被教诫,傍晚将到达差别。」
  在这么说时,散若葛之子学生婆罗门对菩提王子说这个:
  「然而,这位菩提尊师只这样说:『啊!佛陀,啊!法,啊!法的善说情况。』却没归依那位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
  「亲爱的散若葛之子!不要这么说,亲爱的散若葛之子!不要这么说。亲爱的散若葛之子!这被我从母后的面前听闻、领受:亲爱的散若葛之子!有这一次,世尊住在憍赏弥城瞿师罗园,那时,我的怀孕母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我的母后对世尊说这个:『大德!凡我的这位来到子宫的男孩或女孩,归依那位世尊、法、比丘僧团,请世尊记得他为优婆塞,从今天起已终生归依。』亲爱的散若葛之子!有这一次,世尊就住在这婆祇国苏苏马拉山之配沙卡拉林的鹿林,那时,奶妈以腰带我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后,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立的我奶妈对世尊说这个:『大德!这位菩提王子归依那位世尊、法、比丘僧团,请世尊记得他为优婆塞,从今天起已终生归依。』亲爱的散若葛之子!这个我又第三次地归依那位世尊、法、比丘僧团,请世尊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已终生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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